剛剛她怎么會覺得他像是天上正義凜然的神,明明是地獄的惡鬼。
連耳朵上的那一抹藍色的耳釘,都透著一股子邪惡。
一股寒氣從夏枝枝的背上襲來。
她能感覺到,眼前人似乎真的有辦法將她撕碎。
那種近乎死亡的壓迫感讓她難以呼吸,甚至不自覺的戰(zhàn)栗發(fā)抖。
薄凜說完這句就離開了。
夏枝枝卻久久的立在原地,渾身冰冷。
薄凜驅車離開。
車子行駛在城市里穿梭,車速飛快。
最終他還是將車子停了下來。
一拳打在方向盤上。
他承認,因為夏枝枝的這番話。
他的心有些亂了。
姜云漾和他不是第一次,他當然知道。、
剛剛他跟夏枝枝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是出自真心。
當然也不可能因為這個有絲毫的看輕姜云漾。
他記得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是懊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