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寧佑吻上去時,那感覺就像在吃一顆裹著鮮橙外皮的酒心巧克力。甜橙是浴液的香氛,而可可的苦味則完全來自言寧澤勾翹的舌尖,吮過下唇向外拉扯的輕響繚亂了喘息。言寧佑解開扼喉的紐扣,雙手托著言寧澤靠向自己時,已經(jīng)被一個吻帶出感覺的言寧澤,彈著手指點弄起對方后頸的碎發(fā)。
從飽滿的下唇一路親吻到鼻翼、臉頰,言寧佑雙手環(huán)著哥哥的腰身,目色水亮暈紅地呢喃道:
“我可以解開你的上衣嗎?”
“我想摸摸你哥哥?!?br/>
“我還能吻你嗎?”
謹遵協(xié)議內容的言寧佑,每做一個動作都要發(fā)出一聲詢問,揉按上水紅奶尖的手指在作亂時被按住。言寧澤低喘著笑笑,顯然是覺得對方太過搞怪。
“你還沒洗手?!睆耐饷婊貋碇苯泳拖朊淖齑?,言寧澤弓起的腳掌抵著言寧佑的下腹緩緩往外推去。
“好的老師,沒問題老師,我現(xiàn)在就去洗手?!毕词炙闶裁?,讓他現(xiàn)在下鍋蒸煮一遍再出來都行。
趁著言寧佑進了洗手間的空檔,言寧澤把巧克力連盒一起搬到床上,一層層地拆開找了圈,發(fā)現(xiàn)還真的沒有使用說明。
腿間鼓起的地方濕熱地洇著水痕,言寧澤解開腰帶,把內褲從腿根拉起時,馬眼上泌出的前液沾著布料拉扯出細長的銀絲。
把手仔仔細細洗了兩遍,言寧佑一回屋就看到哥哥岔開兩條長腿坐在床上的模樣。半搭半落的長褲掛在床沿邊招搖著,翹起的拇趾一顫一顫地打著哆嗦,那盒躺在正中,占據(jù)了言寧佑地位的巧克力正因為太熱而緩緩融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