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年前比起來,言寧澤多了不少傷疤,大多都是集中在腿上——三次大手術(shù)加復(fù)健留下的痕跡多到不可思議。
言寧佑吻了吻哥哥膝蓋上粉色的疤痕,壓在胯間的腳掌夾攏著挺立的陰莖,連龜頭的腫大也被細(xì)細(xì)照料。
從膝蓋到大腿,一路吻上去的言寧佑在剛剛發(fā)泄的莖根前停留。他探出舌尖舔了下殷紅的冠頭,來自馬眼處密集的刺激讓言寧澤不由地雙腿緊繃,腳下微緩的力道讓陰莖插弄進(jìn)了兩腳之間。言寧佑張嘴裹下哥哥疲軟的陰莖,口腔內(nèi)濕熱的黏膩在柱身外拉扯出銀絲,言寧澤瞇著眼抓按上言寧佑浮動的發(fā)頂。
深頂入口腔的莖根被咽喉的小口所擠壓,摁動于龜頭外的爽感讓言寧澤眼角微濕,他有些失控地動了動腳趾,翹起的指甲刮擦在了言寧佑的腿根。
蹭來晃去的動作加劇了言寧佑的深吞,他讓陰莖頂?shù)搅撕碇械男∩?,埋在胯間的腦袋幾乎要把恥毛戳弄進(jìn)雙眼。他梗了一下,嗓子眼里干疼的感覺勾著雙眼翻起,映入視線的畫面里,緊蹙眉梢的言寧澤開始享受自己弟弟的深喉,那種躲了許久卻怎么也躲不掉的煩躁,讓言寧澤很想做些過激的事情來發(fā)泄。
順從著言寧澤手上的動作,把陰莖吞吐得水亮勃起,磨在唇上的柱身蹭腫了言寧佑的唇角。他鼓著腮幫,空出的右手按住了言寧澤停擺的雙腳,他在哥哥的腳底抽插,嘴里微膻的氣味在味蕾上擴(kuò)散。
透過唇縫滴答而下的涎液,好像吃著冰淇淋的饞嘴大狗,言寧佑嘬了一口哥哥的腿根,在濕熱的情欲染得言寧澤渾身發(fā)紅后,那種終于拆開自己圣誕禮物的快感讓言寧佑幾乎快要射在哥哥的腳上。
他把言寧澤的雙腿架上肩膀,身體直起著,爬上床鋪的動作把坐立不穩(wěn)的言寧澤向后帶倒。
后腦摔進(jìn)床墊的慣性引得身體上下彈動,言寧澤眄著眼角,有些熟悉又奇怪地看向了自己的腳背。他能感覺到腳趾,也能想起之前每次被言寧佑壓倒后的震顫——沒有知覺的小腿晃蕩在男人的臉側(cè),既無力又配合。
“哥哥?!?br/>
膩著情欲熱汗的輕喚召回了言寧澤飄忽的思緒。他轉(zhuǎn)過眼珠看向身上的言寧佑,滾著汗珠的額角鼻頭,讓筆挺俊美的五官猶如水幕中走過的神只,微紅水亮的眼眸里掛嵌著委屈。他蹭了蹭言寧澤的嘴角,譴責(zé)對方的不專心,而懲罰的方式,就是把蓄勢已久的碩大齊根沒入哥哥收蠕的穴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