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寧佑小時候常常挨打,在俞婭楠尚未登堂入室那會,挨打已經(jīng)是生活的家常便飯。
回了言家后,言易旻只會動口從未動手。
而言寧澤連和他說話都是不屑的。
算起來這應(yīng)該是言寧澤第二次打人,上一次還是三年多前,他在言家別墅的餐桌上。
“哥哥如果喜歡,可以多打我?guī)紫??!迸ぶ弊踊顒娱_酸疼的筋骨,言寧佑的嘴里破了,一股腥氣蔓延,不過言寧澤少有的激烈倒是給了他鮮花怒放般的蓬勃感。
“用手會不會太疼?”言寧佑咧嘴一笑,伸手抽出了褲上的腰帶。
他把皮帶塞進(jìn)言寧澤手中,脫下襯衣露出了緊實有力、線條優(yōu)美的肌理。言寧佑眨著燦然如水的桃花眼,笑吟吟地問言寧澤要不要多打他幾下。
“哥哥總是不和我說話,就像被縫上嘴的布偶一樣?!?br/>
言寧佑一邊說著一邊去揉言寧澤的唇角,已經(jīng)凝出血塊的傷口再次撕裂。言寧澤顧不上嘴唇的疼痛,雙手用力抵著言寧佑的肩膀,拒絕對方的靠近。
——那些氣味,太臭了。
對于墜入陰溝的螞蟻來說,那是他無法接受的奢望。
“哥哥不喜歡這樣嗎?”言寧佑神色無辜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