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珩到了廟里,確認原主和姚氏都沒事,這才放下了心來
可因為大雨一直未停,再加上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姚氏不放心蘇景珩連夜冒雨回去,便讓蘇景珩也一起留宿在了寺廟里,說好了等明日天晴就一起回去。
那天晚上,蘇景珩找到了原主的禪房里,他質(zhì)問原主為什么要背叛他,原主只低著頭一聲不吭。
蘇景珩對原主或許當真是存著些許感情的。
在原主的記憶里,當時蘇景珩紅著眼睛說,原主和秦熠的那夜若當真只是巧合,若她并不是真心實意想要嫁給秦熠,那,就算如今原主和秦熠的婚約已經(jīng)定下了,他也可以讓這門親事作廢。
蘇景珩當時提出了一個荒唐到近乎可笑的法子。
他說,讓原主詐死,只要秦家以為原主已經(jīng)死了,那婚約自然就不作數(shù)了。
待到原主和秦熠的事漸漸平息下來被眾人遺忘,蘇景珩會給她重新安排一個身份,讓她回到蘇家。
“雖然那樣我可能再給不了你什么正當?shù)拿?,但我們以后就可以永遠在一起!我發(fā)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我不嫌棄你已經(jīng)和秦熠……我只要你這個人,只要你能以后長久的陪著我!”
他說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對原主動了真情。
可原主當時只紅著眼睛看著他,態(tài)度非常堅決地搖了頭。
原主當時已經(jīng)死心了。
她和秦熠那荒唐一夜,本就是被人設計,事發(fā)之后,原主自己也是慌亂無措。
在她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她試圖去向蘇景珩解釋,可蘇景珩根本就沒有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上前就狠狠一腳踹在她的胸口上,怒罵她是不知廉恥的賤人。
原主也知道當時蘇景珩是怒火上頭,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又要承受蘇景珩那樣的羞辱,那已經(jīng)將她的一切自尊和對蘇景珩殘留的那些許期待都徹底碾碎了。
“其實,母親和姐姐說的對,我這樣的身份,想要嫁給兄長你,本就是高攀。更何況我如今已非完璧,又有何臉面再留在兄長身邊,讓兄長受此濁辱。”
原主當時還努力維持著冷靜,勉強沖蘇景珩扯出了一抹笑來,鄭重地將她義父當年給她的那枚作為定親信物的玉佩還給了蘇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