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飛快打轉(zhuǎn),夏秋清清嗓子,仰起高冷的頭顱,“出去散心而已?!?br/>
“去哪散心了?”黑袍人心有疑慮。
夏秋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管得著嗎?”
黑袍人被嗆,心有怨言卻礙于顧慮,不得不低頭。
很快,他又不甘地抬起頭望向陸庭修,“這位是誰?”
“我朋友。”
黑袍人提醒道:“喬姑娘,這里的規(guī)矩你比我懂,外人擅入者死?!?br/>
夏秋神色冷漠,“他能幫我,完成你們想要做的那件事?!?br/>
黑袍人心有忌憚,“可是……”
“可是什么?”夏秋面容陰鷙,嘲諷道:“你們不想早日事成嗎?”
“不敢,全憑喬姑娘吩咐。”
黑袍人不敢再反駁,乖乖讓路。
夏秋慶幸,幸虧上次墜崖是晚上,他們沒看清自己的臉,否則一旦被他們認(rèn)出來,現(xiàn)在就不是還能不能站著說話的問題,怕是早就成兩具尸體了。
黑袍人恭敬讓路,可夏秋哪知他們老剿在哪,一旦走錯(cuò)就是穿幫。
明亮雙瞳往上一挑,夏秋頤指氣使,“站著做甚,走?。 ?br/>
想來姓喬的平時(shí)囂張跋扈慣了,黑袍人竟然未生疑心,真的乖乖帶路。
夏秋跟陸庭修暗中相望,不動聲色跟著走。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黑袍人個(gè)個(gè)帶著烏漆抹黑的面具,只露出眼睛跟嘴巴,根本無法辨認(rèn),只有為首的那位,腰上別著串金色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