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蔣嵩很開心,因為沐夫人一早就帶著兩位小姐出門踏青去了,連帶著帶走了大批管事和下人,據(jù)說下午要動身去金陵四十八景之一的清涼山游玩,夜晚要入住在清涼寺里,吃素齋燒香禮佛。
更歡喜的是惹人厭的朱高煦和沐昂也結(jié)伴出去了,下人說晚上大概不會回來了,要就近去京城府里安歇,一樣帶走了幾位管事和一批護(hù)衛(wèi)。
如此沐家有些體面的管事基本都不在家里,這讓蔣嵩有一種錯覺,整個沐家別院就以他的身份最高,也就是說不管做什么事,都不會有人敢來干涉。
事實上也差不離,周圍的院子不剩下幾個人了,大多是些老人孩子,平日里沒什么往來。留守的管事忙著安排僅剩下的下人看守門戶,四處巡視內(nèi)宅,提防火燭,以至于整個外院靜悄悄的沒什么人了。
蔣嵩心中暗喜,日頭還未等下山時,便忙不迭的把平日里相熟的幾個俊俏小廝叫過來請他們吃酒。
品書是最早被蔣嵩用錢財勾引的,熟門熟路的就來了。而侍筆年紀(jì)大也喜好此道,近些日子也被蔣嵩勾搭上了,有了膽子大的侍筆從中牽線搭橋,硯墨和鋪紙近來似乎也有了那個傾向,在得到了很多禮物后,欣然前來。
蔣嵩越發(fā)歡喜無盡,殷勤款待沐昂身邊的四大書童,作先生的竟把弟子的書童一股腦的全都打算通吃掉,稱得上是駭人聽聞了。即使是男風(fēng)開放的古時,一樣是令人唾棄的無恥之舉。
原來蔣嵩雖然好色如命,男女通吃,可畢竟年紀(jì)大了雄風(fēng)不再,經(jīng)不起夜夜春宵,連續(xù)兩個晚上折騰就會虛弱的手腳發(fā)顫。此外他還有一樁怪癖,喜歡偷看他人之間的男歡女愛,時常幻想著許多人一起荒唐,比之自己親自上陣還要來的刺激。
如此他在押戲了品書之后,又想方設(shè)法的把侍筆弄到了手,就為了觀看侍筆強(qiáng)上品書時的場景。今晚又以把小丫頭春兒任由他們一起糟蹋的誘惑,打算好生欣賞下一場男女混戰(zhàn)。
說起來春兒也不算什么好閨女,別看今年才十四歲,被蔣嵩買來之前,就因和自家老爺和少爺分別暗通款曲,事發(fā)后被牙婆子轉(zhuǎn)賣給了蔣嵩。
昨晚蔣嵩忍不住興沖沖的把春兒騙到屋里,強(qiáng)行按在春凳上剝?nèi)チ巳棺犹針屔详嚂r就發(fā)現(xiàn),春兒那下面春水涌動暢通無阻,竟然是歡場上的老手,這樣蔣嵩更堅定了出賣春兒的念頭,拿出幾兩銀子來稍微一蠱惑,天性人盡可夫的春兒哪還有不同意的?
現(xiàn)在也沒用蔣嵩怎么誘使,四個書童當(dāng)即興奮的點頭答應(yīng)下來。原來他們四個除了品書之外,其他三人都是得了沐昂的授意,不然蔣嵩不可能一遂心愿。
對于玩弄春兒,硯墨和鋪紙還罷了,畢竟沒有讓蔣嵩得了手。而侍筆人小鬼大,雖說喜歡品書,但豈能甘愿被一糟老頭子百般戲弄?早就想著報復(fù)了。
現(xiàn)在好了,春兒是蔣嵩的丫鬟,把人給上了也算是出了大家一口惡氣。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蔣嵩笑呵呵的把羞答答的春兒喊過來,春兒好一番濃妝艷抹,穿著一件新衣服,小丫頭早已是春心蕩漾了。
命她坐下陪著大家吃酒玩樂,結(jié)果好家伙,侍筆當(dāng)即不管不顧的把春兒摟在懷里,抬手摸著那一對小肉球,盡情揉捏。惹得品書不屑的啐了一口,嫉妒的扭過頭去。
硯墨和鋪紙都是初懂人事的年紀(jì),對于女孩子的身子最為好奇,也忍不住伸手去摸弄一番,鬧得春兒杏眼迷離,不時擺動著身子扭來扭去,任由少年們的手在自己軀體上來回移動,靠在侍筆懷里一個勁的癡癡嬌笑。
蔣嵩開心的兩眼放光,色瞇瞇的一把攬過品書,狠狠親了一口,說道:“你們盡管開心,我去把院門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