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和安靜正聊著呢,卻突然間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焦糊的味道,好像是附近有什么人正在燒木頭,二人站起來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味道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
“怎么會有燒東西的味道呢?”安靜一臉納悶兒的說道。
袁牧野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哪兒失火了?”
安靜搖頭說道,“不可能,這里的每個人的防火意識都很強,是絕對不會發(fā)生失火這種事情的?!?br/>
袁牧野一聽安靜這么說,就忍不住在心中暗想,難道說是因為藤條精怕火的緣故嗎?所以這里人人的防火意識都很強?那這說的話……味道就只能是從小鎮(zhèn)外面?zhèn)鱽淼牧恕?br/>
這時鎮(zhèn)上的居民全都跑了出來,四處尋找焦糊味兒的來源,見安靜和袁牧野站在一起,個個的臉色都有些古怪……袁牧野明白自己現(xiàn)在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是個馬上要死的人了,所以他們自然也就不用再像之前那樣的假熱情。
沒了那些浮于表面的“假熱情”,袁牧野到是感覺自在了許多,否則像之前那樣熱情似火,反倒是讓他感覺渾身都難受。只是這些人看向袁牧野的眼神很不友善,似乎是覺得這股子焦糊味是他弄出來的一樣。
“真不是我……”袁牧野一臉無辜的舉起手道。
一旁的安靜見了也出言作證說,“肯定不是他……剛才我們一直在一起?!?br/>
“安靜,你男人可是剛剛才死,用不著這么迫不及待的就找人接盤吧!”一個臉色青灰,長相猥瑣的男人語言譏諷的說道。
安靜聽了臉色一變,然后眼神變得有些陰狠道,“魏老三,你算個什么東西,是不是覺得柴宇不在了誰都能欺負我?!你做夢去吧,最好別惹老娘,否則我就帶著你一起去找我男人!”
魏老三一聽安靜這么說,立刻就啞火了……之前袁牧野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似乎都很聽柴宇的話,可按照他們夫妻二人來到這兒的時間算,既不是最早的也不是最晚了,所以柴宇能成為這里的“話事人”,想必肯定是有些手段的。
而安靜身為柴宇的妻子,即便沒有他的霹靂手段,也已經(jīng)見慣了他平時的行事作風,因此想要臨時鎮(zhèn)住像魏老三這樣的跳梁小丑應該沒什么問題??善渌孙@然還是對袁牧野虎視眈眈,充滿了敵意,他們仗著人多慢慢的將袁牧野圍攏在了中間。
這時就見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語氣陰沉的說道,“安靜,這個人留不得,他的朋友現(xiàn)在正在鎮(zhèn)外放火呢,再這么下去,咱們這里早晚被他們一把火給燒個精光!”
安靜聽了竟然直接擋在了袁牧野的身前說道,“趙伯棠,袁牧野是‘他’選定的人,你們要想動他之前有沒有想過后果?!”
趙伯棠一聽就冷笑道,“什么后果也得先顧眼前不是嘛?咱們要是都死了,還哪來的什么后果呢?!”
“蠢貨,就算你們殺了袁牧野不也無濟于事嗎?他死了反倒麻煩……你們覺得他的朋友會放過你們嗎?”安靜瞪著眼睛厲聲說道。
“那你說怎么辦?”趙伯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