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鋒點點頭說,“廖教授果然料事如神啊!不過除了她我們還遇到了另一個人……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半個人才對?!?br/>
廖何庸聽后眼神有些閃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半個人?!柳心茹呢?既然她還活著,為什么沒跟你們在一起呢?”
袁牧野聽了就冷哼道,“你真的想讓我?guī)Щ匕雮€柳心茹嗎?”
“什么半個柳心茹,為什么是半個呢?”廖何庸繼續(xù)一臉茫然的問道。
袁牧野看不出廖何庸此時的神態(tài)是真是假,于是就正色問道,“在我們之前是不是還有人下來過?”
此話一出廖何庸的神色就是一變,就見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
誰知廖何庸的話還沒說完呢,鍛鋒過去二話不說就拽起了他的脖領子往外拖,“不知道是吧?好,那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深井區(qū)看看你以前的好同事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再讓你看看之前被你們騙下來的倒霉蛋,看看他還認不認得你了!”
廖何庸頓時驚恐的掙扎了起來,可他哪里又是鍛鋒的對手,最后只好求饒道,“別……我說,我說!”
鍛鋒聽了就一臉得意的看向了袁牧野,好像在說,“看吧,我還沒怎么著呢,這小老小子就撂了……”
袁牧野這時就走上前,將一臉驚恐的廖何庸從地上扶起來說道,“廖教授,其實我們一向都非常尊重像您這樣的學者,實在不愿意跟您動粗……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最好不要再有任何隱瞞,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我們鍛隊會不會帶你出去?!?br/>
隨后廖何庸就告訴袁牧野他們兩個,其實地下實驗基地關(guān)閉的這三年間,他們每年都會收到來自地下的求救信號,而且都是同一個人發(fā)出來的,也就是袁牧野之前見到的那個柳心茹。
畢竟是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又怎會聽不出她的聲音,可同時廖何庸心里也知道柳心茹根本不可能活著……可他當時并沒有向上級如實匯報這一點,于是第一年的時候,他們就聘請了一支專業(yè)洞穴救援小組下去救人。
當時廖何庸也是抱著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萬一下面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嚴重呢?結(jié)果這支五人救援小組下去之后就跟扔進大海里的石子一樣沒了音信。
由于之后再也沒有求救信號傳上來,于是廖何庸的上級就決定放棄再次下去救援的想法,畢竟這中間的成本實在有些太大了,白白往里面填人命不說,還什么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得到……
就連廖何庸也以為這事可能就這么不了了之了,誰知轉(zhuǎn)過年的同月,他們又再次收到了柳心茹發(fā)出的求救信號!
只是這一次廖何庸所在機構(gòu)的幾個高層意見出現(xiàn)了分歧,有人主張繼續(xù)派人下去,在尋人的同時找回當初的實驗數(shù)據(jù);有人則反對在這個已經(jīng)叫停的項目上繼續(xù)浪費金錢。
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討論之后,最終還是主戰(zhàn)派站了上風,因為高層們還是希望能收回整個項目的成本,即便他們之后沒能力繼續(xù)研究下去,也可以把那些實驗數(shù)據(jù)高價出售,用于挽回集團前期的所有損失……
這一次廖何庸他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重金聘請了一支經(jīng)驗豐富的雇傭兵,并且給他們配備了防身用的殺傷性武器……雖然廖何庸對這批人寄予了厚望,可他們還是死傷慘重,最后就只有一個人負傷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