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鍛鋒的話,原媛的臉色有些難堪,她有心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可又自知這么做的確不對,于是就只好癟著嘴不吱聲了。
鍛鋒見了也只好嘆了口氣,然后從自己的衣服上抽出一根帽繩,緊緊扎在了樊金嘯的腋窩處。綁上止血帶后,樊金嘯手上的傷口也漸漸止住了血,可大家都知道這種辦法最多只能堅持幾個小時,所以他們必須要盡快走出溶洞才行。
這個時候黃宗義也總算是發(fā)現(xiàn)問題了,他表情凝重的把所有隊員全都召集在了一起,研究接下來該怎辦?!在這期間他并沒有找鍛鋒和袁牧野他們幾人商量,因為在他的眼中,號的一行人就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既然黃宗義他們沒打算和號的幾人商量,他們自然也不好意思硬湊上去,于是他們幾個人就先自己商量了起來……
“咱們迷路了對嗎?”曾楠楠最先開口道。
鍛鋒聽了就點點頭說,“貌似是這么回事……”
霍冉十分不解的說道,“咱們雖然從頭到尾并沒有走一條直線,可溶洞的方向就只有一個???中間也沒有出現(xiàn)岔路,怎么就會平白無故的迷路呢?”
“這次我站小冉,我不相信就這么直來直去的走也能迷路?!”張開一臉納悶兒的說道。
大軍聽了就嘆氣道,“估計之前進來的失蹤人員也是這么想的!”
鍛鋒這時見袁牧野一直沒說話,就轉(zhuǎn)頭看向他說,“你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神?”
袁牧野聽了就搖搖頭道,“沒什么,我還在想那個地下河里漂著的血,也不知道這件事和樊金嘯受傷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
其他人一聽袁牧野提到了河里有血,就全都追問他是怎么回事,于是鍛鋒就把他們之前在地下河道里看到血的事情說了。
“這些血會不會是那幾個失蹤人員的?”霍冉神色駭然道。
袁牧野搖搖頭說,“不好說……咱們假設(shè)那些人之中也有和樊金嘯一樣的情況,那他們是不是也同樣會選擇原路返回呢?”
鍛鋒聽后想了想說,“你是說那個水壺的主人?”
袁牧野點點頭說,“咱們這些人一路走過來,就連體質(zhì)最一般的原媛和楊靜都沒喝幾口水,就更別說是可以進洞勘測的工作人員了,所以那個人早早把水喝光極有可能就是因為他也在流血……”
“剛才看樊金嘯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在流血,這洞里的光線昏暗,要不是袁哥對血腥味敏感,估計他在暈倒之前都未必能知道自己正在流血?!痹谅曊f道。
張開聽了就接著說道,“所以當(dāng)那個人的隊友發(fā)現(xiàn)他在流血的時候,他很有可能就已經(jīng)很虛弱了,于是他們就也跟咱們一樣原路返回,然后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