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重新把脈,感覺到脈象恢復(fù)稍有力后,暗自松口氣。
看來法子有用。
她反復(fù)用那套手法在男人的胸前穴位游走,認真操作的時候,并未察覺到男人的眼珠子也滾動了幾下。
良久,她的右手都開始發(fā)酸,正打算換只手繼續(xù)來的時候,男人猛然間抓住她的左手。
“誰允許你碰我!”
“?。 ?br/>
南喬被忽然間醒過來的男人給嚇得尖叫一聲,她下意識往后退,但男人力道很大。
她掙扎不開不說,男人一把將她拽過來,她重重摔在床上,男人已經(jīng)占據(jù)上風(fēng),把她牢牢捆住。
“說!你到底是誰!”
南喬錯愕,沒想到男人會醒地那么快,她想怎么也得過幾個小時才是。
“我穿成這樣在這里,你覺得我是誰?”南喬對上男人陰戾又兇狠的雙目,冷靜反問他。
男人這才垂眸看她身上穿著的紅嫁衣,眉頭緊鎖。
這是他的房間,不會有人敢隨意在他房間肆意妄為,除非......
“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嗎?”南喬露出吃痛的表情。
男人回神,神色冷酷,翻身已經(jīng)坐在床頭。就剛才那么幾下,他已經(jīng)精疲力盡??稍谕馊嗣媲埃廊粴鈭鰪姶?,威嚴十足。
此刻,他身上的睡衣松垮,露出絕好的身材。
充滿了禁欲味道。
他冷冰冰問:“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